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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吻了他呼吸粗重,酒精弥漫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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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大部分精神病,都是正常人类对所处不正常的环境做出的反馈。强迫症,抑郁症,躁郁症…这些患者的生活圈中,一定有一样或者多样不正常的氛围对他们进行着挤压。比如校园霸凌,网络暴力,比如对女性残忍的性/侵害,比如不平等的社会关系,这些不正常的氛围,这些对’他们‘造成重大心理打击的罪魁祸首,很讽刺,几乎全部都来源于家庭,职场,社会,来源于’我们‘。”

“要修复一个精神病人的情绪,我认为不到迫不得已,就不应该是把他关起来,而是应该让他走出去,像个正常人一样,重新成为我们。”

“笼子是留给犯人的,不该留给已经遭受了太多痛苦的病人。”

贺予不喜欢谢清呈,但他认同谢清呈说过的这些话。

谢清呈能在他身边留这么久,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理念,让贺予觉得,他好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所以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后,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把握住尺度,确实冒犯了谢清呈,那他至少会愿意出去和谢清呈道个歉。

可谁知谢清呈看惯了他的伪装,就觉得他道歉也是假的,泼了他一头一脸的啤酒。

贺予想到这里情绪就变得很阴暗,他闭了闭眼,竭力把那种冰珠子顺着脸颊淌下来的耻辱感撇去脑后。

算了……不要再想了。

至少谢清呈只是骂他泼他,没有真正地像那些人一样把精神病当动物一样看待。

如果自己当初进了像成康这样的疯人院,病情可能早就比现在更严重了。

江兰佩在里面二十年,她的病情究竟是减轻了,还是加重了?她或许本不会走上这条路的。

“贺少,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。”

老赵敲了敲他的房间门,在得到允许后进来向他汇报了一些情况。小黄狗怯怯地跟在他身后,谨慎地摇着尾巴。

“我已经和救助站的人打过招呼,也和贺总说了您的意思,庄志强被暂时安顿到了我们的疗养中心。不会送去宛平了。”

贺予说:“好,辛苦了。”

庄志强也是福大命大,住的楼层低,第一时间就被消防抢救了出来,他好歹和他们也有缘份,经过这件事,贺予没打算对之束手不管。

再说谢雪也一定在意他。

成康大火灾里受到牵连的人都有了一个礼拜左右的长假,以此来调理身心。

日子还要往前看,既然从炼狱火海出来了,那就更要高高兴兴的,平平静静地过下去。

贺予心想,谢清呈不是说没人愿意和他在一起吗?不是说如果有谁能和他在一起一个月以上,谢清呈就跟他姓吗?

好。那他偏要和谢雪在一起。

他要和谢清呈最亲密的人在一起,要把谢清呈的妹妹从他身边夺走——到了那个时候,谢清呈怕是得改叫贺清呈了,也不知道那男人会是怎么样的心境。

想到这里,贺予都有些轻微的愉悦感。

——那张不可一世,严肃冷峻的脸庞……会不会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神情?

于是贺予在休息了一个礼拜后,很快地回到了大学校园内。

他准备好了打谢清呈的脸,向谢清呈最珍爱的妹妹告白。

.

在一座别墅的露台上。

户外灯不亮,昏沉沉的,旁边环绕着几只逐光的飞虫,光线湿润地像发了一层白毛汗,虚笼着一张背对着露台大门的软椅。

软椅上坐了一个人。

看不到背影,推门进来的属下,只能看见那个人的半截手肘,斜搭着椅靠。

“是吗?出现了那些精神病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成功逃脱的情况吗?”

“是的,段老板。”

“有意思……”椅子上的那个被称为段老板的人发出了轻轻的笑声,“互帮互助?成康是个精神病院,不是教小朋友们讲文明懂礼貌的托儿所吧。这事真是反常。”

下属头上冒着冷汗:“段老板,成康的监控原本就是残坏的,而且发生大火之后,没有坏的那些也全部都被破坏掉了。我们想调取当时的记录,但实在是……”

“我就没指望能从梁季成那个废物那里调出什么有用的记录。”

段老板停了一停。

“警局那边,给出什么消息没有?”

“那边倒是有,有几个精神病人说,当时好像有病友给了他们钥匙,让他们互相帮着开门,但是更多的内容,也从他们嘴里套不出来了。”

段老板轻轻地冷笑:“给他们钥匙,让他们开门,他们就会听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可是在火海。生死关头。”

下属一个激灵:“段老板,难道说——”

软椅上的男人没再答话,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他随意搁在面前涂写的纸。

上面写着两个字,但又被圈起来,打了个问号。

那两个字是:

血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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